从何时起,需要过多语言解释甚至阐述的缘由不想提,语言极度干涩,没有死过心的等待,无需过量的肯定,我的命途那个点赞开关好像丧失掉功能,在这里,没有监控只有自我肯定,没有戒律和禁令,只有被自我规训的主体,只有心甘情愿的不在意,没有能力从自我中抽离,无法抵达外在和他者,自我的给与、瓦解代替了所有。自我鞭策变成功绩评价的全部动力,过分活跃,毫无生气,但我觉得挺好,前所未有的挺好,我对他人好像丧失感知,却又出奇地对情感敏感。允许自己远离社交,社交工具,社交频率,社交半径统统在缩减,弱化,时间和心智聚焦于治愈,我自认为的治愈,坚毅直面所有不得不面临的问题,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不进行过度的展示,就像那张每被揉皱一次都被平静铺平的糖果纸,然后吃提前做好的美食,晒每日早时的太阳,我不敢提,这样的紧箍咒只能带在自己头上。
生命的开始好像无非一个先天的允诺,生命的终结也许,正是接受下一个先天的“允诺”,凡事不都需要辩证,这或许是其中一种辩证。一种听命于神,一种听命于自然,岁月总会塌陷在皮肉之中,完成于思想里,我是这样安慰,一遍又一遍,毕竟我们都没有导师,必须自己搞懂,搞不懂,就每疼一次都要算数,做一个清醒玩拼图的人,做一个合格的太阳系的群众,用这样合理的思想洗刷自己,变成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轰掉这铺天盖地掉下来的焦虑。
保持这样的平静,哪怕再多一天两天,拖一天算一天,直到我们都能带上清晰的觉知去直面自己的一生,也许这才是我们面对一切必然性的绝妙结局。
文/演
本期音乐为独立流行音乐专题,希望用这样一期自在的音乐帮大家轻松度过一个个炎热的夏日。
Cover From José Antoine Cos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