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舌头变成了旅行者
“舌头”是中国摇滚的残戏。1998年到2003年这段时间,在北京和各地音乐节的舞台上,“舌头”是最具有现场生命感的乐队。他们的演出,不像是表演,更像是将自己献呈在祭坛上,有一种扒开胸膛袒露心肝的直接和震撼。黑偈子般缺头断尾的词,冷箭的说笑,感召式的演说,阴郁痉挛破裂切割式的器乐合奏……凡此种种,都在先锋冒险和政治讽喻中,实践着少数派的审美趣味。
我凉凉的歌是一帖药——台湾民歌小史
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日子,流行歌曲排行榜上最受欢迎的,是一群穿着T恤牛仔裤、背着吉他、自己写歌自己唱的年轻人。他们几乎都还在学校唸书,尽管动辄出现十几万张唱片的销售纪录,这些人还是很少想到靠唱歌维生。他们最痛恨别人叫他们「歌星」,而宁愿被称作「歌手」。在这段长达七八年的时间里,这些自弹自唱的年轻人不仅彻头彻尾改变了台湾人对流行音乐的想法、创造出一个以学生为主的庞大消费群,更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歌曲,让我们
殁于黄昏
1992年一个深冬寒夜,在美国西部科罗拉多州的小城丹佛,一位年轻人就着潮水般涌动的掌声轰鸣失足摔下高耸于舞台的照明灯架,从而结束了他的金属生涯。这位小伙子便是Michael Matijevic,而在这一刻,这个赶在时代潮流尾巴尖的流行金属乐队steelheart也随之陨落了。摇滚音乐史上最后的黄金年代在人们面前轰然紧闭了它的大门。
往事总被熟悉的音乐勾起
当年《Stop Crying Your Heart Out》温暖了不少英格兰球迷,也温暖了我。在我大学毕业论文上,我在文末写下三句话“感谢互联网时代带来的便捷,感谢导师的指导(注:导师和我并没有太多交流,但我写的论文更像是三联生活周刊的文章,而老师则帮我打下一个正规论文的框架,这让我始料未及,所以很感谢她,但我还是坚持用自己的,出于得体,写下感谢她的话),最后谢谢Oasis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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